说不清,道不明。
软糖揪住了围巾,力道之大让他指节泛白。他有点困难地深吸了口气,低低垂着头。他讨厌这样,不在他考虑范围内的事总会被他干脆推开,现在也照此办理也应是对的。他再次深呼吸。
Bad没再开口,他就维持着那个被软糖推开时的姿势,白净的脸上一定印着软糖刚印上的巴掌印。软糖暂时还不敢看他,他自己现在的模样连自己都不太敢确定——那也绝对是又狼狈又难看,光从他发烫的脸颊中他就能猜测一二。他将头又低了低。
这一切都是不对的。
Bad伸手拍了拍软糖的肩,没用上枪没用上刀片没用上炸弹没用上任何武器,他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低声道了歉。
他离开了,就像他短暂的归来。房间里阳光仍暖,空中漂浮的灰尘闪着光,落到略显破旧的本子上,试图遮盖住那行字迹。一切一如往常地沉寂着,隔壁的乌鸦也没在唱戏,她在睡午觉。
软糖的眼角忽然有点酸涩,他眨了眨眼,又闭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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